轻轻靠在徐襄的肩头,低声道:“我只道‘黄泥小炉醅新酒’是清雅,今日才算领略了‘白日放歌须纵酒’的豪迈,爽气!嘿嘿……”
说着说着,抑不住地轻笑出来,人已经小的靠在徐襄的肩膀上,手中的酒杯却还捏着。徐襄看着她笑颜灿烂,欢喜却也忍不住叹息着,正想扶住她,劝她回去,一转眼江夏看见有一辆新酒车过来,竟又精神百倍的举着杯子去接酒……徐襄伸着手在半空,片刻,失笑着摇摇头,却还是紧着几步赶上去,扶住接了酒转身却有些踉跄的江夏!
“甘柔,浑厚,好酒!”江夏一口新酒入腹,低声赞叹着,一边又将酒杯送到徐襄嘴边,笑嘻嘻地看着他:“你也尝一点……”
一边说,一边抬手摸摸徐襄的脸颊,叹息道:“也真是可怜,连杯酒都不能喝……若这里有脱敏治疗,你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了。”
后边一句话说的声音极低,低的近乎是自言自语,却因为徐襄考得实在近,却也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一时他并未在意,只当妻子一直惦记着自己的旧疾,这会儿喝的有些醉了,却仍旧念念不忘。
这会儿,江夏还没有彻底醉倒,那脑海中还存着一点点清明。一句话说完,回头之际就意识到自己说秃噜嘴了,暗暗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