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下去。
止了痉挛,又服了开窍化痰的药丸子,接下来,江夏才相对从容地诊脉、用方……
只是,没等她的方药开完,皇帝身边的年丰总管就赶了过来,宣江太医往月明风清殿去。
江夏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,复又低头写方子:“劳烦丰总管稍等片刻,容我把方子写完……”
不论是脸色平静目光戒备的梁皇后,还是浑身都紧张着的太子,都关注着年丰,只怕他会强硬地要带走江夏……却没想到,江夏这般轻描淡写地一句话,年丰就恭敬地垂首应了,竟无半点儿迟疑和为难。母子俩都微微意外,又似乎在意料之中,母子俩不由自主地转开了目光去,只是心底滋味实在是莫名、难言。
太子在心里轻叹,老师一向不热衷权势,也从不参加朝中派系党争,只热衷于医术的钻研,在她眼中,人似乎只分为健康人和病人两种,无分贵贱,如此,让她不论面对谁,总是能够如此坦然从容,不卑不亢。
梁皇后心底却是一片滋味难言,实在说不清是庆幸,还是酸苦。
等江夏开完方药,并叫过太子细细交代一番,这才起身往月明风清殿去。
菀嫔同样高烧,看起来却比四皇子宋祥好得多,毕竟是大人,抵抗力强得多。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