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会送了性命,却因为一家人的性命都攥在主子手中,不得不听命。
江夏脸上戴着口罩,头上也戴着帽子,却还是扬起一抹微笑,尽力柔和了声音道:“别怕,只是取一点血,就像你们割破手脚出点血一样,过后吃点儿好的补一补,很快就补回来了。绝不会害了你们的性命!”
她的话音刚落,陪她过来的敬国公府大老爷就怒叱道:“枉你等世代受国公府庇护之恩,何曾见过国公府随意处置过奴才们性命的?”
三个青壮听了江夏的话本来略缓和的颜色,却因为这声怒叱,再次变了颜色。
江夏无法,对大老爷摇摇头,然后,径直上前取血。
玻璃针管容量有限,江夏取了一针管后,即刻回头给小公子缓缓输进去。一面吩咐玉竹:“注三次后,隔一刻钟再取。”
经过几个月的训练,玉竹取血输血的技术已经练的纯熟。江夏把这些辅助事务交待清楚,转而专心给小公子疗伤。
正骨、清创、缝合……一番紧张的操作之后,江夏已是汗湿了衣裳。连头上戴的帽子也被汗水洇湿了一圈。
看着呼吸平顺,脉搏平稳的小公子,江夏轻轻呼出了一口气来。
扎着手走出小公子的卧房,江夏脱去口罩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