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般。偏偏这位小公子是个性子跳脱的,年纪又不过十二三岁,哪里肯被拘在家中,总是想法子偷跑出去玩耍,原本还好,只是逛逛街,吃喝玩乐一番,不知这一次怎么的就去跑马了?那样娇生惯养出来的孩子,哪怕会骑马也仅限于有人牵着缓步慢行,马儿真的跑起了性儿,他哪里能把持的住,不摔才怪了!
敬国公府虽说与徐家不亲近,但之前江夏出手给敬国公老太太治过病,两家里因此年节大事都有往来,敬国公老太太是个慈和安详的,两位夫人也都是安稳厚道的,小公子出了事,她自然不忍袖手。
她问了一声,知道敬国公府的小公子已经用上了独参汤,于是,立刻吩咐:“去知会玉竹一声,骨伤,一刻钟出门。”
身后自有小丫头答应着,转身飞跑着,往竹篱草堂给玉竹传话去了。江夏则交待奶娘一声,起身进了侧间,片刻后,换了一身出门的淡青色云纹缭绫男袍出来,手中执了一把折扇,略略整了整头上的软脚幞头,脚步匆匆地下了楼,往外走去。
玉竹已经背了药箱子在二门外等着了,马车也已经备好,江夏上了车,在大门口会齐敬国公府的二爷,车马不停,一路往敬国公府去了。
到了敬国公府,看过小公子,江夏暗暗松了口气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