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你我都要好好养着身子,争取到我致仕时,仍旧能够走南行北,看大好河山去!”说着话,徐襄下意识地揽紧了妻子的身体。
此次生产,他最初并不知道那般凶险。只因着妻子医术精湛,又培育了石榴那等出色的,还由王太医邢夫人……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那一日,那许多人竟然都被调开了。每每回想起妻子当时自己扎针促产,他就觉得心仿佛被搁在滚油锅里一般。
他竟连妻儿都保不住,位高权重,岂不都生了笑话?!
沾了一点酒,夫妻二人相拥着低声说着话,不知不觉一起睡过去。
连翘带着小丫头进来,将桌子和残羹剩炙都撤下去,又拿了薄被子给两个人盖了,这才重新退出去。
江夏这一觉睡得安稳,直到日暮西山方才醒来。
睁开眼,屋子里已经掌了灯。徐襄已经不在了。
她起身,唤了丫头进来伺候她梳洗了。将身上滚得皱巴巴的衣裳换了去,重新换了一套玉色的交领小袄子,衬着十六幅锦绣月华裙,添了一件大红漳绒紫貂皮的立领对襟褙子,既应了节,又不会太过素淡。
连翘替她梳了发髻,一边拿了支白玉如意簪来替她攒上,又捧了一盘子牡丹茶花上来,笑道:“夫人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