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停在她的舌尖儿上,人已经昏沉沉睡过去。
这一觉,直到第二天巳时中,方才起身。
江夏睁开眼睛,下意识地想活动活动自己的身体,这才发现,整个人都睡僵了,一动关节就格绷格绷响!
她懒懒地放松着自己,轮缓了片刻,身体的僵硬略好一些,就拎衣裳起身。
连翘听闻动静挑了床帐子进来,曲膝问安后,一边道:“老爷去上朝,不让奴婢们吵醒夫人,还特意让人给姑娘穿了话,让姑娘晌午时分再过来看您呢……”
提起女儿,江夏难免心虚愧疚。昨儿到家就进了浴室沐浴,没等沐浴完就困得睁不开眼了……离家数月归来,竟是连女儿一面都没见,就顾着睡觉了。
含笑点点头,江夏转进屏风后洗漱了,穿了一件象牙白的齐胸襦裙,套一袭天青色衣角精绣缠枝莲纹的单丝罗袍子,发髻简单挽就,只攒一支白玉云头如意簪,不施脂粉,不然熏香,清淡洁净,又素雅清丽。
一边拉拉袍子遮了小腹,江夏缓缓走出来,道:“昨儿带回来的行李还没给姑娘送过去吧?收拾出来,让人去学堂看着,一下课就请姑娘和表姑娘过来。……午饭就都摆在我这边吧。”
大名府不如苏杭扬州等地,有那么多精致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