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救灾、防疫、购地……天天忙碌不迭,竟是到足足两个月,方才意识到不对,一按脉,连她自己都呆了。
——出去几个月,大着肚子回来,徐襄欣喜不欣喜不知道,大概惊讶是必有的!
说着话,车队速度放缓,渐渐停下来。
车窗外,朗哥儿飞身跃下马,声音欢喜地奔上去两步,躬身一揖道:“父亲!”
徐襄伸手扶住他,没让他把礼行下去,又转身扶住另一侧过来见礼的长安,然后,顾不得给两个孩子多说什么,就径直从两人中间走过去,直接来到马车跟前。
连翘和水香动作轻快地从车上跳下来,躬身见礼:“奴婢见过老爷!”
“嗯!”徐襄随意地应了一声,摆摆手,径直踩着脚凳跳上车辕,伸手一挑车门帘,躬身走进车厢里去。
“二舅!”朗哥儿目送着父亲进了车厢,这才转回目光看向缓缓走过来的江齐,一边躬身见礼,一边笑着道,“多日未见,二舅舅倒是风采更盛了!”
话音未落,江齐一巴掌拍在朗哥儿的后脑勺上,大声笑骂道:“臭小子,出去几天,就学的这满嘴浑话来,都敢取笑起小舅了!”
朗哥儿龇牙咧嘴,连连呼痛,又一面讨饶道:“外甥再不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