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沙土,一边道:“奴婢去的刚刚好,再晚一会儿,那烧鸡就入锅了。”
好在,风只刮了一盏茶功夫就停了,周遭静了片刻,随即就是沙沙的雨声,由远及近,然后哗啦啦来到近前,急促地落了下来。
朗哥儿几乎是踏着雨声跑了进来,一进门就朝着江夏笑道:“娘,今儿可累着了?”
江夏拉了朗哥儿的手,顺势按了按脉,然后拿帕子替朗哥儿擦了脸颊上的几滴雨水,一边拿了两只小瓷瓶子交给他:“这是治擦伤的药……你拿去,看看有没有人要用。”
从出京开始,两个小子就一定要骑马,三四天下来,江夏估摸着俩小子的大腿应该早就磨破了。早上出门的时候,她就注意到两小子走路的姿势不对,刚刚朗哥儿奔进来时故意掩饰了,却仍旧能看出来些来……若是她不问,两个小子怕是要咬紧牙熬着了。
还真是,小小年纪就这么爱面子……她只好配合着,不说破了。
朗哥儿脸上的笑略略有些生硬,臊眉耷眼地接过药瓶子来揣在怀里,抬头对江夏道:“那娘亲准备一下,儿子去看看,吩咐人把饭给您送过来。”
江夏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,道:“让人把她们的饭都送到来吧,省的下雨还往外跑。再让厨下熬一锅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