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身居太保职,乃是一品大员,在地位上,比徐相还高出般筹,刘婕妤不肯受礼也算是正常。她并没表现的太意外,只恭恭敬敬直起身,拱拱手,示意刘婕妤坐好,她开始给刘婕妤请脉。
刚刚透露出有了身孕的信儿,依着这个时代的医术,最少也得五十天两个月以上,才能凭脉象确定孕事。江夏诊脉后也很是从容镇定,收了手,规规矩矩后退两步,躬身道:“婕妤身孕已满两个月,胎气较稳,也较强健……”
解说了一番脉象,江夏就躬身告辞:“微臣还要去其他宫里给娘娘们请脉,就不多打扰刘婕妤了,微臣告退!”
那刘婕妤很想叫一声姐姐,挽着江夏的手,再如小时那般说一说委屈、说一说惶惑,只是,她在京里时,随着年龄长大与姐姐疏远了,最后甚至因为姐姐‘偏爱’秋娘而满心复杂嫉妒、愤恨……如今,她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京城,并且进入后宫,成为最尊贵的女人之一,却不想,看到江夏后,心里第一时间涌起的还是辛酸和苦涩,让她忍不住想要跟大姐哭诉哭诉,表一表决心。
一迟疑间,江夏已经辞过转身就要离开,刘婕妤目光一转,屋子里本就只留下的两个伺候的宫女连忙躬身退下去,偌大的宫殿转眼就剩了江夏和刘婕妤两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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