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一般,但对宋谆这个嫡出的长子却很看重。特别是随着年纪长大,宋谆脱了稚气,渐渐长大懂事起来,他对这个儿子的看重也是日益增加。一眼看到儿子伤成这般模样,心疼不可避免,却只是抿着嘴看了片刻,就转身辞了出来,再次向徐襄、江夏夫妻致谢,又将自己带来的两名护卫两名小厮留下,这才带着之前那两个小厮匆匆离开,回王府去了。
回王府的路上,睿王爷心中思绪万千:当初的老兄弟仨,看似争赢了的老二当了短短几年皇帝,就被人害死;老大圈禁多年,好不容易得了****,往封地就藩,却不明所以地死在封地;这眼看着就剩下他一支,表面恩荣不绝,内里却勉力维持、风雨飘摇……这次世子突然出事,难道是有些人终于耐不住了,还是要向他府里下手了吗?
这是要将裕兴帝的皇子皇孙们都赶尽杀绝,斩草除根吗?
折腾了小半夜,等江夏又看了宋谆的伤势一次,调了两名懂医药的婆子过来看护着,夫妻们回到后院,重新洗漱安置了,已经交了子时。
熬狠了,两个人都是沾枕头就睡着了。似乎,只是刚睡下,丫头们就在门外叫起了。
江夏半睁着眼睛,含混着道:“这就要起了?”
徐襄已经坐起身,正翻身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