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了一下那脏兮兮的牌子,就见牌子应该是块鸡血石腰牌,一指长两指宽,已经看不出原本的色泽,只隐约看得出牌子上雕了一支刚刚含苞的荷花。联系姜老太太的话,江夏判断,大概贺氏的小名就是莲娘了。因为,她从原主记忆中获得的贺氏闺名是漱玉呢。
既然交待清楚了,那老头留着也无用了,毛阔功大步过去,拎了那人直接拖出门去。江夏没有做声,尽管这个人没有按照贺氏庶母的意思,将贺氏卖进烟花之地,却也将贺氏拐出来京城,拐到了临清,致使贺氏年纪轻轻客死异乡……而且,江夏自觉并不是贺氏的女儿,她没有权利替贺氏宽恕什么。
确定了贺氏的身份,除了与毛家相认外,江夏也知道,没办法再追究什么人。恭谨伯府这几年越发不堪了,虽然仍旧顶着‘伯府’的名头,却过得连最普通的京官都不如了,据说,偌大一个恭谨伯府只剩了一道院墙、几栋屋子了,屋子里能卖的都卖了。
而且,当年害了贺氏的庶母庶弟也没落了好,贺氏出京不久,那一对母子就都死了。江夏这会儿,即便想着替贺氏报仇都找不到目标了。
江夏沉吟思索的功夫,姜老太太唤了自己的贴身婆子进来,将那牌子带下去清洗干净,又捧了上来。
经过一番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