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葡萄园、玫瑰庄,把话题岔开去。不管如何,涉及人家的经营机密,都不是该问该听的,这是酒后,三个人不觉怎样,等酒醒了,大概会后悔死。
一只端坐未语的长脸汉子瞥了江夏一眼,眼底闪过一抹暗暗地赞许。这位别看文弱秀气的有些女人模样,但心里倒是个敞亮的,老胡没看走眼。
一说起肃州城外的葡萄园和玫瑰庄子,三个汉子那是一个赞不绝口,夸了又夸,简直夸成了世外桃源、人间仙境。
那边四个书生模样的青年,刚刚说喝酒、说行商,他们都不怎么有兴致,但说起景致、园子,几个人都有了兴致,也陆陆续续凑过来。
那姓胡的黑脸汉子果真是个豁达好客的,立刻招呼人重新并了个桌子过来,大家一起围桌坐了,一起吃肉喝酒,高谈阔论。
又上了两坛高粱烧,也都喝光之后,一桌子人,清醒的也就剩江夏一个了。
她看着一桌子东倒西歪的人,再看堂上陆续多起来的客人,起身离开。临出门前,留下两个长随:“打听一下,将他们送回去……就送到就近的客栈里去!”
回到家,也到了午饭时分。
江夏打包了各色的馕、一份手抓肉、一份手抓饭回来,让厨下加热了端上来,给迅哥儿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