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给人一种归家的亲切。
赵霖和金氏已经五十多岁了,江夏帮金氏调理好身体生下的小儿子都已经十四岁了。高高的个子,几乎与赵霖齐肩高了,微黑却秀气的一个孩子。
因江夏回来后不止一次见过金氏,金氏倒是没有太过激动,只快步上前来接着江夏,扶着她进屋,一边絮絮地道:“古人,屋子里依着您的意思烧了炕,烘了三天,又晾了两天了,干爽爽的,指定舒坦……”
赵霖在后边照应着朗哥儿和迅哥儿,一边还张罗着人安置车辆马匹。
江夏进了屋,就见屋里的墙面、顶棚都是刚刚用新糊的,用的是最普通的纯白色棉纸,因为糊工细致用心,很是平整细致,几乎看不出纸张的接缝儿。
窗户同样新糊了纸,却在两侧的起居室窗户上各装了一片五寸见方的玻璃,方方正正位于冰裂纹窗户中央,让屋子里明亮了许多,也通透了许多。
江夏拍拍金氏的手,柔声道:“金嫂子费心了!”
“哎,夫人可别这么说,夫人能信得过咱老俩,来庄子上坐月子,就是给咱老俩和整个庄子的天大体面呐!”金氏这话说的真挚、真诚,半点儿夸张的意思也没有,是本心里真正这么想的。
江夏笑着摇摇头,握握金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