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
江夏拱拱手,这才半垂着头走过去,重新落了座。
喝了两口茶,宋抱朴才淡淡开口询问平王之事,江夏将早就打好的腹稿说了一遍。
宋抱朴叹息着道:“把他送的远远的,也是为他好……若不然,总有些人心里会琢磨些有的没的。”
江夏半垂着眼喝着茶,轻声应着。
宋抱朴又问起小鱼儿来:“那丫头跟你亲近,有什么事儿也不会瞒你……这一路上……”
江夏摇摇头道:“公主一路都与微臣同行同止,并未离开过。微臣并未发现公主有什么事情。”
宋抱朴轻轻叹了口气:“她年纪不大,就这么孤老终生未免太苦了些……”
说了一会儿话,江夏给宋抱朴请了个平安脉,也算归京之后消了假,宋抱朴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,直接安排工作:“那些孩子们的课程,你教的不错,允儿多次问你的归期,看得出很是想念。你既然回来了,就重新把课程续下去吧……”
说着话,宋抱朴示意了年丰一下,片刻,年丰就捧了一块赤金牌子过来。
宋抱朴亲自拿了,递到江夏手中:“这是出入宫门的腰牌,以后就不必请见了。”
既然接受了授课的差事,江夏也就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