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掉轻微的疲惫,却不知这种虚损细水长流、日久天长地积累下来,等到人察觉了,往往病已经很深了。”
听着江夏这么认真的解释,宋抱朴微微地赧然着,又有些好笑,却都只能忍住,不让自己的表情露出异样来。
江夏说完,起身拱手道:“微臣要带公主出京,去庄子上住些日子,下一次大朝会,微臣就不进宫来了。”
江夏要替小鱼儿治脸,宋抱朴是知道的,听江夏这么一说,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,连忙正色道:“可需要什么药材、物品?”
“多谢王爷关怀,微臣都已经准备妥当,暂时没什么缺少的,若是有什么缺少的,微臣一定会向王爷开口的。”
宋抱朴含笑颌首,起身亲自送着江夏到门口,再次叮嘱她道:“有什么事,不论早晚,皆可进京……带好这牌子,有了它,无论晨昏,内外几大城门皆可通行无碍。”
江夏下意识地伸手接了那块熟铜腰牌,就见上面花纹繁复,中间一个镀金的‘摄政’二字!
她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,这种东西拿不得。另一个声音却跳出来,及时提醒她:留着,说不定就能派上用场!
有一刹那的犹豫后,江夏将牌子收了,放进自己腰间的袖袋中,并拱手致谢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