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江大人的药丸子,吃了大半年后,连着两个冬天没咳嗽。可到了肃州后,冬季酷寒,又干的很,那病就又开始犯了……”
江夏认真听着兴丰的主诉,等他说完,江夏回身从药箱子里取了脉枕出来,给兴丰诊了脉,略略斟酌了片刻,才道:“唔,肺气壅塞,气机不畅……幸好今儿说起来,冬天的病最好是夏天着手施治,效果往往比等到冬季病发再用药好得多。这样,我回去就给丰总管配药,做好药丸子,就打发人给丰总管送进来,你先吃上一个月,咱们根据病情再斟酌用药调理。丰总管不必苦恼,这会儿下手调制正是时候,我约莫着,再连着吃上半年,今冬就不必被咳嗽苦恼了。而且,明年丰总管也记得寻我,继续用药,咱们这一回连续用上三年,把病根儿彻底拔了才好!”
兴丰满脸欢喜,连连应承着。
宋抱朴走到门口,就见江夏正给兴丰诊脉。他没有出声打扰,只静静看着,一身官服的江夏,面容如玉,低眉敛神,满脸沉静神情专注……那样安安静静的男装丽人啊,半点儿脂粉不施,却清丽非常。与之相比,那许多莺莺燕燕庸脂俗粉,都成了泥地上的花儿,糊鼻子糊眼睛的,实在是倒人胃口!
诊完脉,就那样目光沉静地看着兴丰交待病情,声音轻柔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