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了,这一家却是推脱不得,关键是,女孩儿我见了,着实是好,家中只有一儿一女,女儿刚满十六岁,做得一手好女红不说,就是写文章、吟诗作赋也不输男儿,人品才貌都是没得说的。儿子十四,学业极好的,去岁已经过了府试,得了秀才功名……别人只以为,他会乘势进京,他自己却只说自己学识不够,还要再读上几年书,再进京。”
江夏听她说的有意思,不由失笑:“你说得这么好,你倒是说说是谁家的女儿啊?……我没见过?那就不是京城人士了?”
不怪江夏这么说,依她和徐襄如今在朝中的品位,还有越哥儿的才学人品功名,但凡上门的,就没有太弱的人家,怎么也得是朝中有名有姓的。因着行医的方便,这些年江夏虽说诚心结交的没几个,但人头却也熟悉过来了,而且,大部分官员家里都进去过,对各家各户的人口、情况也比较熟悉。是以,林郦娘这么一说,她就在脑子里搜索资料,却没有一家能够对上的。
林郦娘莞尔一笑,道:“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。不是京里的,是我老家三叔家的女儿,闺名儿唤芳卿的。我那三叔学问极好的,却无意仕途,在扬州城外的小西湖畔开设了西林书院,自任山长,如今已经有近百名博士和教授,吸引了淮阳江浙上千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