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让着弟弟呢!”
朗哥儿很大气地挥挥手,转回眼,撅着小屁股去搬那盛着洮河砚的匣子。可是砚台终究太重,他真的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,也没能搬动,干脆过来扯着自家娘亲去搬,一边道:“给……爹!”
江夏愕然,然后难免有那么一点点小失落:“为什么给爹爹,为什么不给娘亲?”
“娘有!”小东西很干脆地回答。
江夏顿觉风中凌乱了。
徐襄搬到西间里,与她拼书房,就再没回自己的书房里去。也不知徐襄怎么想的,就爱挤着她的东西一起用,包括砚台、墨条……江夏也没在乎这些,却没想到,看在儿子眼中,竟然落了个爹爹没砚台用很可怜的印象!
难道,她在儿子心中,就是一个独断跋扈到,连尊砚台也不给男人准备的妻子吗?
不管怎样,她还得应着儿子的要求,将那砚台收起来,交待给丫头们送到西间书房的桌子上去。她儿子一直盯着呢!
那边小鱼儿看着江夏脸色难看,不由笑道:“你怎么还不高兴,朗哥儿挑个砚台,不正好子承父业嘛!说不得,再出个三元及第呢!”
江夏一听这话,连强笑都做不来了。
她索性不硬撑着了,撇撇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