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眼力知机的!”
这一番话不可谓不重,几个丫头婆子心中一凛,无不噤若寒蝉,连忙涌上来,连连告者罪,簇拥着郑芸娘一路去了。
江夏目送着郑芸娘走出去,她才缓缓回头。
水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磕头道:“夫人,奴婢知错了……”
江夏却看叶不看她,越过她,径直走过去。在她回头时,徐襄已经向她伸出了手,江夏走过去,仍旧将手交在他的手心,拥着她进屋里去了。
南芜站在水香身边,看着脸色惨白着跪在地上的水香,默默地抬起头来。
雪之前略略缓了缓,这会儿又大起来了。一团团一簇簇雪花,轻盈地飘落到屋檐树梢地面,没有半点儿声息。
“呜呜,我只是想护着夫人……”水香被泪水糊了一脸,呜咽声也渐渐响起来。
南芜没有说话,只把自己的一方天青色格纹帕子递过去。
夫人又如何不知道,水香是一片好心?可,怪只怪,她太自以为是了。
芸姑娘、什么姑娘,夫人难道你没有手段处置?之所以不理会,只不过是她不以为意,懒得搭理罢了。
水香自作主张跳出来,看在别人眼中,却并不会说夫人不知,还只当是夫人授意,用这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