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二爷的意思就成。所以,眼下就要尽最大力气,帮太太稳住病情,保证她回乡也不至于病情反复,或者加重。这样,我说一说方子加减和行针之法,你记一下……”
赵一鸣恭敬地起身一礼:“是。”
丫头匆匆送了笔墨纸砚上来,赵一鸣匆匆执笔,专心地听讲记录,江夏也尽量放慢讲述的速度,不时还停下等一等赵一鸣。两人一个讲一个记,约摸过了半柱香功夫,赵一鸣才记录完毕,搁了笔,拿起他记录的笔记双手递到江夏面前:“师傅,您看!”
江夏接过来扫了一遍,指出两处细小的差错,赵一鸣依言改了。
江夏这才道:“方子加减是大致框架,你可以结合着自己的诊脉判断酌情加减。至于行针,更是需要临床应变,你自己斟酌吧。”
赵一鸣虽然所学有限,但毕竟行医二十余年,临床经验丰富。郑氏又是他一直看着的病人,对病人病情了解,仅仅是临床应变,他自己和江夏都有信心,于是,爽快地点头应承了。
又就着病情讨论两句,大门上通报进来,王太医到了。
江夏随即起身,招呼着赵一鸣一起去迎着:“在人前,就不必称呼我师傅了。你我照常称呼即可。”
赵一鸣落后半步,恭声答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