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每隔三日过来给她请脉下方。我金针刺穴之后,缓了几日才能出来走动……为了免得她见了我气恼,我也一直没过去见她呢。所以说,眼下她的病情,我也不是太了解。不过,已没有大碍,你且休息半日,明儿一早过去请脉就好。”
赵一鸣听得叹息不已:“太太进京,还想着她终于想明白了,刘掌柜我们还欢喜了一阵……却没想到居然弄出这许多事。唉,原来太太算是听开通的一个人,如今怎么就糊涂了呢!”
江夏并不对郑氏做评论,她淡淡一笑,又举杯与赵一鸣共饮一次。连续三次,江夏将一杯酒喝完,赵一鸣则连饮了三杯。
江夏收了酒杯开始吃饭,赵一鸣自己将一壶酒喝完。
吃饱喝足,看着带了些酒意的赵一鸣,江夏安慰地笑笑:“你且好好歇着啊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说完,辞了赵一鸣,出门登车,一路绕到后边的院子,悄无声息地住下了。
“我就想在这里安心住几日,静静心,你们谁也不准走漏风声。”江夏进屋,第一句话就是吩咐宅子里的一干人。
众人齐声应着。江夏又回头吩咐东英:“想办法给越哥儿传个信,别让他惦记着我,就说我过几日就回去。”
东英低声应着,转身出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