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江夏整个人都拢进怀里,一边道:“你身子不好,就在屋子里歇着,何必亲自走出来挨冻受累的?”
江夏垂着眼,将眼底的一抹冷笑掩下去,抬了眼看向徐襄:“家里来了这些客人,我在屋子里也躺不住呀!本来,就被人说成是不孝了……”最后一句,声音就很小了,垂了眼小声地嘟哝,却比大声嚷嚷,更透出十倍百倍的委屈了。
徐襄叹口气,伸手拥紧了一些,低声道:“你重着身子,世人都知道的,哪里就会说什么……即便有人说些什么,你不去理会就是……”
江夏咬着下唇,只垂了眼,并不做声。
这一副满心委屈无处诉的模样,与她平日开朗豁达的样子大相径庭,却更深地触动了徐襄的心,让他心疼的就像揪起来。
“放心吧,那些声音很快就没有了……”徐襄含混其词的一句话,似乎只是对妻子的一句泛泛的宽慰,仔细琢磨,却又似乎隐晦地透露着什么。
江夏就想起了赵赫,进而联想起了肃王……
她眼光已转,挽了徐襄的手,笑着道:“我走都走到这里了,还没见着梅花呢,你陪我去看看可好?”
看着妻子满眼的希冀,徐襄自然不好违拗她,笑着点头应了,却先叮嘱一句:“可不能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