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,调理调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。可那些要新进门的时候做啊,如今,她怀着身子呢,那肚子里可是襄哥儿的骨血,你们徐家的后人,难道你就那么忍心,看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伤损了去?”
“再说了,你调教调教也罢了,那媳妇儿也算柔顺,并无忤逆之言行,你怎么就不能先放她一回,好好相处呢?你不想想,你与媳妇儿别扭,谁最难受啊?还不是咱们家襄哥儿啊,两头受气,两头难为,他白天还要上衙上皇上跟前儿去当差,那可是容不得半点儿差错的呀!你看看,你看看,你如今闹腾的,自己病成这样不说,襄哥儿媳妇为了救你,耗尽心力体力,生生晕倒在你床前,还落了红……亏得请了王老太医来,不然,你那小孙孙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着呢!”
之前,搬回徐家的事儿一直瞒着郑氏,江夏给她治病的事儿,自然也没跟她说。郑氏还不知道呢,没想到,她昏睡之中,那妇人又给她下了针……哎,她再次醒来,腿脚是还不利落,可说话清楚了许多,手也好了许多,难道,是那个妇人下针的效用?
心里暗暗琢磨着这些,郑氏一时只半垂着眼,没有再说话。
看她这样子,刘氏也不再多说了,再次叹口气道:“你呀,好好想想吧,家和万事兴,你总是这么闹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