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懋儿拿到自己期盼多时的新玩具,也学会了怎么玩儿,景妱娘就让奶嬷嬷和宫女将他带着去临窗的暖炕上玩去,她则引着江夏在靠着熏笼的暖榻上落座,一边招呼着江夏用茶,一边瞥她一眼道:“亏得你还笑得出来,今儿早朝上,你和徐襄都被人弹劾了,说是不孝!”
江夏在下朝前就进了宫,自然对今日早朝上发生的这件新闻已经有所耳闻了。听景妱娘提起,她倒是不惊讶,继续低头喝了口茶,这才淡淡笑道:“孝不孝的,在人、在心,又岂是一个人说说就能被认定的?”
“哎,你也别这么不在意呀,万一真的被人有心算计了,你怕是辩白了,也要费好大心思。”景妱娘提醒了一句,又忍不住问道,“不是听说此次你那婆婆进京,一直挺好么,怎么的就搬出去了?”
江夏淡淡一笑道:“我们家太太对我有些误会。她那病乃是内伤外感共同致病,伤了心脉和心神,自然困倦嗜睡,她却误会是我给她的药里加了迷糊药……说是没加吧,我开的方子里确实有安神之药,你说,我还辩什么?”
“啊,怎么会这样!”景妱娘感叹着。
江夏抿抿嘴,叹了口气道:“被误会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只是她不肯用我的药,也不肯相信在我那边的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