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那般呵护体贴,一说要出门,就亲自拿了斗篷去伺候着,还要将手筒子、手炉都备齐了……姑爷怎么就这么不知道体贴人,大冷的天有什么话不能在屋里说,拉着女儿去外头冻成这样……女儿只穿着灰鼠皮袄子,外头寒天冻地的,哪里撑得住啊!
徐襄回来将谭南溪的话与江夏说了,江夏也只有叹息的份儿。
看着徐襄满怀希冀的目光,江夏真的有些不忍心,但这一次,她却不得不把话说明白:“我也没有法子。”
徐襄明显的愣了一下。在他心里,江夏的医术早已经被神化,仿佛任何病到了江夏手中,都是药到病除的。
江夏不得不再次开口:“我之前就说过,太太的病不能再犯,犯一次,病势就会加重一次,病情也会更加危急。这一次,幸好有我之前配置的急救药,吃的及时。又有我师傅及时赶到施针救治,这才将病情挽住。只要坚持用药调理,大概两三个月后,病情就能稳定住,基本与此次犯病前的状况相仿。但是,太太却在最需要调制的时候断了药,还总是疑心、恼怒……不说如今太太仍旧对我饱含敌意,就是她肯用我的药,肯让我近身医治,我也无力回天了。”
徐襄脸色灰败下来,嘴唇嗫嚅着,好一会儿才喃喃道:“母亲会……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