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畅快起来,笑容也明亮起来,举着酒杯招呼着越哥儿几个和两个姑娘:“你们也喝,京城里的酒就是好喝,这甜滋滋凉丝丝的,喝下去挺舒坦呐!”
梅娘和芸娘是没喝过江夏这里的酒,但果子酒还是喝过的,其他地方的果子酒没这么好喝,也没什么酒力,自然就没有去阻止刘氏,而是跟着喝了两口,也很快就喜欢上了。
齐哥儿看看着娘儿仨,抿着嘴一笑,用胳膊肘碰碰越哥儿。越哥儿瞪了他一眼,却到底没反对,而是起身走到刘氏身边,斟了杯酒端起来,“我跟着姐姐姐夫叫一声大舅母,还望舅太太别嫌弃,饮了这杯酒!”
刘氏喝得高兴,也觉得酒力不大,是以也没推托,很畅快地接了酒,一仰而尽。
越哥儿又斟满了一杯敬过去,刘氏照样一口干了。
越哥儿拱手致谢,回了自己座位。
略坐了坐,齐哥儿也起身上前,给刘氏敬酒,同样也是两杯,刘氏痛快干了。
江夏这里准备的酒盅儿有两种,一种是饮白酒的小盅子,大概盛两钱酒的;另一种则是高脚的影青瓷杯,薄如纸声如磬,颜色鲜艳的果子酒倒进去,看着就漂亮诱人的。这种杯子肚量却大,一杯酒足有二两。
越哥儿和齐哥儿一人敬了刘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