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走,就应该投了那江水才对!”
徐慧娘也立刻附和道:“就是这个话,那妇人贪生怕死,十余年认贼作夫,真真是寡廉鲜耻、罔顾人伦!”
江夏微微蹙了眉头,正想着出声转开话题,却听邢氏微笑着开口道:“那妇人虽说确是贪生,但也因着心中惦念儿子,一直无有音讯、不知生死,无法释怀。故而,忍辱偷生,只希望能有孩儿的点滴消息,让她知道孩儿还活着……等孩儿终于成人归来,惩处了恶贼,她也了却了心思,这才自称留书避走,却或者,在江流儿终于离开后,她就跳了江呢!”
江夏一听这番情节布置,忍不住笑起来:“师娘,你这生生又写出一回书了……嗯嗯,有理有据,情景生动,要不,您试试写出来,咱们让那先儿说给咱们听?”
这话一说出来,之前关于礼制、名节的沉重话题就被揭过去了。
邢氏笑着道:“我就那么一说,真让我写可就是难为我了,我的字还不一定认得全乎,又哪里能够著书立传去!”
正说着话,楼底下小家伙们一阵欢呼,几个夫人被吸引了,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往下看,却见齐哥儿带着羡哥儿、卓哥儿几个小子,就在阁子下头的冰面上架了烤炉,外头无风,烤炉里的火苗儿烧得旺旺的,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