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要灰鼠皮的大氅,那个是皮子里最薄的,刚刚下了雪,冻天冻地的,那样薄的衣裳怎么抵得住酷寒?
“夫人,您的身子……”连翘还想劝说一句,却被江夏抬手止住。
江夏瞥她一眼,淡淡道:“听我的,去拿吧!”
连翘蓦地红了眼,转身进屋,去箱子里将猩猩毡的灰鼠皮大氅拿出来,给江夏披在身上。
江夏裹了裹大氅,照了照镜子,然后又吩咐:“拿我才做的羽绒袄裤来……”
连翘一听,顿时笑了。
那些鸭毛做的袄裤新奇,却实在是暖和。她们几个丫头也都得了一件贴身的小坎肩儿,就那么轻飘飘的一件小衣服,套在袄子里边,却是风吹不透的,比棉袄暖和的多了。
江夏将羽绒袄裤套在褙子裙子里边,只是稍显丰满了些,并不臃肿。她又穿了小羊皮的靴子,最后裹上猩猩毡灰鼠皮大氅,灰鼠皮虽薄,但挡风,再加上猩猩毡也算是厚实保暖,倒是真的不冷了。
临出门,她将风帽戴在头上,又要了小暖轿,捧了手炉,一路往前院去了。
此时,徐府已经是大门洞开,张守信带着府上一应管事、主事、小厮,齐刷刷二三十号人站在大门外等候着。
江夏在前院里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