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忍不可忍之时,再次决裂而去。
当年,妻子几乎是身无分文,脚无立锥,都能够从徐家挣脱了去,只为活得个自在、随性。
他太了解她了,她看似万事不在意,但却最受不住被约束、不自在。此次,若母亲再做出什么刻薄刁难之事,他真的怕她一去,再不回头!
哪怕,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儿,哪怕,他知道她也真心眷恋与他,却都抵不过,她对自在随心的执着。
他信她爱他。但他也相信,她更爱自在舒心的日子。也信她那种骨子里带来的自傲和独立,不会因为种种眷恋而消磨。
他看着她着恼,看着她垂了眼默默吃饭,冷着脸,看都不看他一眼,徐襄竟觉得暗暗放了些心。
她生气、着恼,就说明她是真的在乎他。还好,还好。
他恍似并不知道江夏正恼着她,照例照顾她用饭,把新鲜的虾子煮好了,剥净了皮壳,又去了细心地去净虾肠,这才放进她的碗里,一边还语气轻快地道:“今儿的虾子不错,不过,不像你养在后园的那些呀?”
人家明明是海虾,明明是从封冻线更南边儿的海里捞上来,星夜送进京的好东西,身娇肉贵着呢,哪里是后园子里那些小草虾可比的?
江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