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一下,方才道:“或许是奴婢想多了,奴婢只是看着那房子里布置的稍显寒酸了些!”
“啊?”江夏简直不敢置信。
郑氏在临清的院子她进去过,房间也进去过,虽说是小镇子上的人家,郑氏出身豪富的郑家,嫁妆本就丰厚;加之,郑家二舅老爷多年帮衬,郑氏的嫁妆多有出息。故而,郑氏虽然年少守寡,但日子过得并不难,甚至很能称得上优渥……若魏嬷嬷按照郑氏旧居格局布置,怎么会寒酸了?
红绫姑姑大概觉得说都说了,多一句少一句反而不是事儿了。索性放开了道:“夫人,其实魏嬷嬷用的物件儿也都算不错。门帘子不必说,家里都一样,用的都是湖州的织锦缎面。倒是屋子里,帘幔用的也是湖州缎,床褥用的也是湖州缎……屋子里的摆件儿只挑了一件玉山子,摆在迎门高几上,床头的格子里放了柄玉如意……各处空旷得有些过……”
经红绫姑姑这一提醒,江夏顿觉恍然。她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了。
她之前见郑氏院子房间的时候,刚刚到了这边不久,所见所闻,还局限在徐家的院子里,郑氏那房子的布局装饰,自然看不出寒酸来,甚至,在她这个现代人眼中,还颇有些富丽堂皇的。
但随着她一步步走来,开铺子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