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一眼,转身去了。江夏才收回目光,伸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……越哥儿和齐哥儿走的时候,还没有他(她),如今,家里已经多了一个。不知道,越哥儿齐哥儿他们知道自己怀孕,会是什么表情呢?
江夏终究是病着,精神头儿明显不足。看着徐襄走了,她叫了石榴过来,让她去与采买上说一声,看着多买些苹果回来,齐哥儿爱吃果子。再备下些糕饼,越哥儿爱吃那个……
没多会儿,她就觉得体倦困乏,搬了大迎枕躺下去,没多会儿就又睡着了。
到辰时末刻,江夏又醒了。没有再发烧,只是身懒倦怠的很。
她简单洗漱了一下,喝了一小碗莲子百合粥,吃了药,就又睡下了。临睡前没忘了叮咛红绫姑姑,给林郦娘闺女的洗三礼,比前头那个小子厚上两分去。
这一觉直睡到午后去,再醒来,却发现再次发起烧来。
江夏昏昏沉沉的,还记得要丫头们倒上白开水给她喝。又坚持着吃了一小碗白粥。吃了药,就撑不住又睡了。
她刚睡着没多久,去城外探信的人就赶了回来,管家张守信接了一问,那探信的就说:“明儿就到了。若不是被大雪阻了,今儿就到了!”
张守信也感叹:“这场雪下的大,来往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