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安抚了三位太医,一边告罪进去看江夏。
因为发烧,江夏的脸色绯红一片,唇瓣殷红,却干燥,明显带着病容。
徐襄脱去官服,要了水洗了手,又将手在熏笼上烘了好一会儿,这才来到江夏床边,伸手去替她理顺额角的几缕乱发。肌肤触手发烫,带着些焦灼之感,让徐襄的心也仿佛被灼伤了般,抽了抽。
他要了温水和布巾子来,亲自洗了布巾子,给江夏擦拭手脸,又去擦胳膊和脖颈子……他不太懂这么做的原因,但他记得,自己生病发烧时,江夏就是这般护理他的。
布巾子擦拭过后,江夏的脸色嫣红润泽了些,睡得似乎也安稳了些。
前头还有客人,徐襄不能耽搁太久,于是叫过赶过来的芷兰石榴,吩咐一番,这才匆匆赶到前院去。
三位太医没有盘桓太久,也没有饮酒,只将徐府盛名已久的菜肴吃了些,吃饱了,就匆匆告辞去了。
徐襄得了信,匆匆处置完手头的事务,方才赶回家来的。是以,这会儿也不用再着急衙门里的事,专心致志留下来守在江夏身边。
他吃过饭转回来,恰好江夏第二份药熬好了,石榴芷兰两个正要给江夏喂药。江夏睡得沉,嘴巴紧闭着,根本喂不进去,好不容易托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