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,王瑗娘就明白了。她飞快地琢磨了一下,若是迎客之处,火墙也就够了。若是居室之中,设成地榻样式,冬日随意穿着软袜行走,脚下温暖舒适,该是何等惬意。
“那……是否能做两种?”王瑗娘试探着问了一句,见任川南毫不犹豫地点了头,她才继续道,“迎客处火墙即可。至于居室……是不是地龙更舒适些呢?我不懂这些,随意说说,一切由先生安排就好。”
任川南对她这么大大方方说明自己的意见,再满意不过了。她肯想肯琢磨肯发表意见,就是真心实意愿意与自己成亲,愿意与自己过日子呢!他心里欢喜的满溢出来,真是再满意不过了。
“姑娘放心,云修记下了。”任川南拱拱手,王瑗娘又连忙曲膝回礼。
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竟行了四五遍礼了。看得屋子里的几个人都忍不住地笑。
任川南问了想问的事情,这才想起捞鱼的事。他伸手过去,接了网子在手,然后低声询问:“姑娘被罚作甚?”
“捞虾!”
任川南笑笑,道:“姑娘往后站一站,免得碰着你。”
王瑗娘微微红了红脸,小心地往后移了移脚步,站稳。
那边任川南已经握了网子,弯了腰准备开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