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细细地吃,吃过后再喝一点山楂茶,想来也就无甚妨碍了。”
“嗯,无妨就好。”徐慧娘听着点点头,又道,“怎地这么早就开了炉?可是你畏寒厉害?”
江夏有孕已近三个月,腰身已经粗了些,徐慧娘见了后询问,江夏也就没再隐瞒,将自己怀孕一事与她说了。
江夏笑着摇头:“我倒是没怎么畏寒……我只是想着析文体质偏寒,太冷了容易诱发旧疾,这才提前开了炉。”
听江夏这么说,徐慧娘一边高兴她真心关切自家兄弟,待自家兄弟知冷知暖的;一边又在心里有些微酸微涩的,这般大喇喇地当着人说这话,是可以显摆自己贤惠么?可也未免太过了些,有些话哪好拿出来当着一群小姑娘去说。
心里多少有些腹诽,面上还得笑着应了,赞叹一声道:“亏得你细心照护,析文这几年都没再犯病。说起来,你可是徐家的大功臣呢!”
江夏笑笑,没有多言。她待徐襄好,乃是出自本心,也是她作为妻子该尽的义务,并没指望什么功臣不功臣,更不觉得被人感谢心里高兴。
“大姐与妹妹们说说话,我去隔壁看一眼,看他们说完话,也好让人摆饭。”
徐慧娘抿抿嘴角,点头应着。
江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