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徐襄下衙回来,脸色隐隐有些沉郁。江夏猜测他可能是衙中有些烦忧之事,也就没把自己确诊和王太医的话与他言说。
徐襄的沉郁也不过就是一瞬,再转眼看向江夏,却已经又是平日淡定模样了。
两个人无声地吃罢饭,照旧要去散步的,江夏却推说自己下午去后园子玩了一会,这会累了,不想去了。徐襄也没劝,让她早点儿歇息,自己转身去了书房。
江夏心里也难免好奇,徐襄个性深沉、稳重,极少有表现的这般不淡定的时候,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让他这样烦忧和不安呢?
一点儿头绪没有,江夏又孕期嗜睡,依着靠枕想了没多会儿,就沉沉睡过去了。
石榴和东英进来,见她睡得酣沉,干脆不叫她起来洗漱,只有东英将她抱上床,石榴打了半盆温水过来,替她擦了手脸,散了发髻,编了发辫,盖好被子,悄悄退下去。这一番折腾,江夏居然只是翻了个身,就又睡着了。
出得门来,石榴忍不住笑了:“原来夫人睡觉可警醒的,没想到如今这般……呵呵,这要是被你这样有力气的人偷偷背走了,她自己个儿大概也不知道呢!”
这话本事好笑说起,但一说完,东英就变了脸色。
她几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