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、顾青茗等人正准备在京郊办学,到时候指定会需要他来描绘图纸,跟进工程,他到时候多用用心,不收酬劳,差不多也就够了。但大几千两银子……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就他绘图和跟工程,怎么也值不了这许多银子。况且,江夏说的一分红利,这还是半年的,以后每年都有……他哪里受得起!
思量了再思量,任川南才有了这么个办法。这银子他不能要,却也不能生硬地退回去……那就交给江夫人,去办学吧!
交待了银票,任川南神情一松,随即笑着道:“既然来了,自然要混顿饭再走……那日的鹅肉锅极好,浓香溢喉,让小可怀念几日,无法忘怀,不知夫人可否再赏脸做一个,让小可打打馋虫?”
江夏笑着挥手:“鹅肉锅子罢了,有什么难的。白先生在客院呢,劳动任先生去客院请一请白先生,我这就让厨房里做去!”
眼见着要进了中旬了,月色渐明,丰腴了许多的月亮挂在夜空,也倒映在如镜的湖面。
七月半的夜风,又是在湖面,已经有了些凉意,围着暖烘烘的地锅坐了,边说边吃,格外舒畅、惬意。
郑广达有事去了天津卫,顾青茗也没来,两个小丫头一人吃了几块就饱了,自有丫头婆子将她们带回去,洗漱安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