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昨晚那般饕餮不知足,今日怎么就半点儿动作也没有了?还是说,徐襄察觉到了她的冷淡别扭,刻意压制了自己的念想?
躺的浑身酸疼,江夏开始烙煎饼,翻来覆去许几次,也不知什么时辰,她竟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一觉醒来,天色大亮,徐襄自然也早去上朝了。
没见到徐襄,江夏莫名地松了口气,但思量之后,又有些懊恼。
起身下床,挥挥手,将脑子里种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挥掉,江夏吃过早饭,略作收拾,就起身出门,往四喜楼去了。
她之前有邀约几位北线的商队掌柜,到四喜楼来聚会。
因为就要进六月,北路商队第一趟行商大都赶回来了,惯例,都会开碰头会的,是以,即便少着一个跑哈密卫的,众人也没怎么在意。
倒是,在众人脸上都不约而同地带了一抹忧色。肃州卫肃王帐下,分两路直取珂林贝尔城,哪怕他们手里拿着肃州卫和朝廷两方面发的路引,也不敢冒然动作,毕竟真打起仗来,正规军或许还能看一看路引,若是遇上残兵败将、散兵游勇,哪里还能管路引不路引,抢掠货物金银都是轻的,搞不好连商队的几十条性命都给搭进去。
好一会儿,等大家发言完毕,江夏沉吟了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