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明白了,转身下楼去了。
江夏在窗口看着,长贵也亲自上前,只塞了几个大钱给茶楼的伙计,那伙计眼皮子很活泛,心思灵透的,飞奔过去,对那刘蓉娘道:“这不是刘家大姑娘们?怎么地在这里哭起来,可是摔到哪里了?”
刘蓉娘祖居于此,邻里街坊的,大都认识,刚刚是悲从中来,一时忍不住了才在街上追人、哭泣,如今听人询问,自然不好意思,连忙抹把脸起身,一边收拾着自己和孩子身上的灰土,一边向伙计道谢:“多谢二木哥关怀,只是孩子病了心焦,一时失仪,让二木哥见笑了。”
那小伙计摆摆手,又道:“可是有为难处?……哦,对了,我昨儿刚刚听客人们说,同仁堂那边看病看的极好,今儿正在义诊,听说连药钱都不要的,你不若去看看!”
刘蓉娘的首饰被抢走,正无计可施之际,得了这个消息,无异于喜从天降,连忙郑重谢了二木,抱了孩子匆匆去了。
每每有义诊,人都是极多的,她想给孩子看病还得尽快些才行,若是晚了,怕是看不上就耽搁了。
眼见着那刘蓉娘走远了,二木才叹息着摇摇头转回来。心道,之前顺子得了横财娶了******,他们这些小伙计们哪个不曾眼红,可谁知,不过几个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