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拱拱手,扬声道:“明日上午,我家大哥在天坛寺旁的别院恭候二位,小弟就失陪,先行一步了!”
说完,也不等徐襄相送,拔脚就走,竟是比他来的时候更快,眨眼就走的没影儿了。
江夏在屋里听得一番对话,真真是又气又无可奈何。心里一边讲顾清兰腹诽无数遍,一边盘算着,是不是该整顿整顿家里上下,这外人都直接进了内室了,居然连个通报的都没有,上上下下几十口子人,都是死的,还有个喘气儿的没有?
等徐襄起身走进来,看到的就是江夏一脸不甘的表情,那小模样儿,怎么看怎么像是炸了毛的猫儿,惹得徐襄忍不住失笑出声。
让顾清兰那个没脸皮的一闹,两个人之前的暧昧也没了,徐襄宽慰江夏几句,两人一起去前厅用饭了。
第二天是休沐日,徐襄不用早朝,却也习惯了早起,只睡到卯时就起了床。江夏前一段时间累狠了,昨晚又被徐襄索取了两回,早上实在起不来,半睡半醒中隐约听得徐襄起身,一转眼,她又睡沉了。
这一觉直睡到辰时一刻,江夏才悠悠醒来。睁开眼看见满室光明,下意识地慌了一下,随即又想起,今日休沐,而且同仁堂和防疫院都没她什么事了,这才又放松下来,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