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些话说出来就是伤害,但孩子们已经知道了,她还死咬着不承认,伤害更重。说了罢,说了她心里舒服了,然后,尽力安抚好那些孩子吧。
洗完脸,江夏坐到临窗软榻上,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了,然后又将家里来的两封信拿出来看。第一封有徐襄和越哥儿的,那个时候,齐哥儿的烧已经退了,越哥儿已经开始发烧,只是,越哥儿自己写信称,发烧并不严重,让她不必挂心;第二封,则是越哥儿写来的信,越哥儿的烧退了,徐襄又发烧了。因为徐襄身体底子差,这发烧就格外严重些,偏偏他不肯示弱于人,每天还撑着病体去上朝、上衙,越哥儿写信来一是向她介绍家里的情况,二来也是想让她写封信劝一劝徐襄,让他能不那么执拗,请几天假,在家歇息几日。
只是,江夏并不没有答应越哥儿的请求。劝,徐襄那样的人,劝有效么?
只不过,这又有几天了,也不知徐襄的病怎么样了?希望他别引起旧病才好。
这么想着,想着,江夏手里捏着两封信,眼看着窗外,渐渐出了神。
南笙默默走进来,抬眼就看见窗前那张清瘦的脸,满脸忧思。
那一刹那,南笙似乎又看见了自己的母亲,父亲生病时,母亲日渐消瘦后,每每都是一脸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