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摇摇头,闷声道:“我种了牛痘,不会有碍……”说到这里,江夏蓦地抬起头,看着徐襄道,“你最近可能休息三几日?我也给你种了痘吧?”
徐襄低了头,看着暗夜里熠熠生辉的江夏的眼睛,略带些迟疑道:“我,这个年纪,还需要么?”
“当然!”江夏毫不迟疑地回答,“当年,顺治……呃,据古书记载,曾经有个皇帝,二十四岁了,还因天花而驾崩呢!”
徐襄低着头看着江夏,好一会儿,才紧紧手将她重新拥进怀里:“我听你的。”
江夏点点头,拉着徐襄进了屋。
当天晚上,江夏给徐襄中了牛痘。然后,她心里盘算着,捎个信给越哥儿,让他回家一趟,也给他种上牛痘才行。
转天一早,徐襄并无不适,照例早起上朝。
江夏带着齐哥儿、囡囡和小妹吃过早饭,就叮嘱齐哥儿:“你前几天扎的针,今天差不多该有反应了,若是发烧,就向先生请假,回家来!”
齐哥儿答应着,拎了江夏给他准备的午餐食盒,匆匆跑出去坐车上学去了。
江夏回头打发了囡囡和小妹去上课,她自己则略加收拾,就乘车出门,往赵府而去。
赵宝儿已经到了预产期,却迟迟不见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