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一扔,抬脚出门,往前院的外书房去了。
他刚刚落座,长贵就半垂着头匆匆送进一个素面匣子来。
“爷,刚刚送过来的。”
徐襄应了一声,长贵再不多话,垂着头又匆匆退了出去。
在这个家里,同样有内外院的差距,长贵、长福这样的小厮是不允许进内院的。内院里,除了特别的园丁、粗实活计,需要男仆进去干,也定会有始有终,不会放任四处行走。正如外院的大厅、书房,约定俗成就是给徐襄使用一样,江夏很少往这边来。
徐襄头也不抬,将手中一份文件处理妥当,归类放好,这才转眼拿起桌上的匣子,打开,从里边抽出一份薄薄的信件来。
在这里的徐襄,面色肃穆、平静,几乎没有任何表情。
若是让江夏看见此时的徐襄,大概会多少有些陌生吧!也或者,会觉得这样的徐襄特别酷特别有味道——谁说的来着,认真、专注的男人最动人!
晚饭,烀猪头分各个部位,被切成了薄薄的片,整齐地码在几个碟子里,中间配了一碟蒜泥酱汁子。清蒸梭子蟹,清蒸梭鱼,又有醋溜藕片、家常白菜、鲜蘑炒肉、虾皮韭菜。端上来的饭是一人一碗鲜蟹面。
齐哥儿最爱吃蟹,一见红彤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