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郑氏的话,竟很是出乎江夏意外地扭过去头,只发出一声冷哼,生生压住了自己的怒气。
江夏眼中闪过一抹意外,随即对郑氏笑道:“不知夫人家中有客,我们倒是来的冒昧了。”
这话是明显的以退为进,明着道歉,其实是请郑箐娘给个解释。
郑箐娘拉一拉毛昙儿,见她梗着脖子一脸地执拗,知道没办法勉强,只能按捺着心里的不耐,对着江夏笑道:“你大概还不认识,这是堂叔家的妹妹,昨儿才进的京。她打小在关外长大,习惯了直言不讳,心性倒是不坏的。”
江夏只是微微一笑,对郑氏的表述不置可否,只道:“不知老夫人可有功夫见我?我们既然来了,怎么也该给老夫人问候一声。”
毛家老夫人中风后遗症,得亏了江夏几次行针治疗,又开了方子尽心调治,如今病情已经大为好转,说话清楚了不说,走路也算比较自如,不再需要人搀扶,没有经过那种半瘫痪状态的人,是没办法理解毛家老夫人对江夏的感激之心的。
见了江夏引着徐襄进来,毛老夫人竟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满脸带笑地,一手拉了一个,又将徐襄和江夏的手合在一处,捧在两个手的手心,这才端详着一对璧人,笑彦彦的,眼底却隐隐有水光闪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