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手所做。只不过,稍加了解她的针线水平之后,不约而同地把这一条给简略了。
据说,江夏不是女红不好,是完全不会。同一个人,明明能将针灸针玩的转,却对缝衣针完全无感,连穿针纫线都不会!
江夏略一迟疑,还是起身走过去,一边拎起搭在床头的外袍,一边微笑道:“第一回成亲,徐相公多担待……”
话未说完,徐襄已经撑不住轻笑出声来。
已经穿了衣袖的徐襄也不穿鞋,就在脚踏上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夏,嘴角微挑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:“你以为,为夫还会给你第二次的机会?”
话已出口,江夏也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,听徐襄这么说,她倒没有反驳,反而柔顺无比地抬手攀住他的肩膀,踮着脚将自己的唇送上去,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轻吻:“我说错话了,你包涵一回。”
徐襄的眼睛微微一眯,伸手揽住她往后仰着的腰肢,抬起另一只手,用一根手指碰了碰她的唇,肃容警告:“下不为例!”
江夏连连点头应承着,转身挣脱开来,丢下一句话,就出门往厨房里去了。
某个人太不经撩拨,不过是唇瓣轻轻一碰,竟明显察觉到某个物事的变化!唔,太色清!太羞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