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自己喝的不多,喝了一壶桂花酒,只是微醺,她就撂了杯子,只剥着膏满黄肥的蟹子,给囡囡、给齐哥儿,还给越哥儿剥了一只,她自己反倒没吃多少。
这具身子终究是底子弱,一直偏虚寒,又即将完婚,这大寒之物,她也就开始主意了。
想及完婚,江夏剥蟹的手不由一顿。
如今,徐襄和她的身体都调理的不错,结了婚,自然怀孕生子也就随时可能发生……若真的天下大乱,她不管怀孕,还是带着孩子,都不是什么事儿。
突然意识到,她眼下最急需解决的问题,是寻一个对身体伤害控制在最小限度的避孕方法!
思及这个问题,江夏心里有些莫名地心慌意乱,不由自主地又想起船上,那一场旖旎。唉,幸好她及时制止了,否则,毫无防备之下真的那啥了,怀了孕,她哭都来不及了。
不管现代还是这个时代,她支持优生优育,却绝对拒绝不负责任地流产。
不论流产还是引产,对女子身体伤害极大不说,就伦理观念上,她也无法接受,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被无情地剥夺了生存的权利。
因为饮了酒,江夏稍事梳洗后上床安置,原本想着可能要失眠的,却没想到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