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话,转身对郑氏道:“姨妈,母亲头伤匆促间简单包扎了下,怕是有什么不妥之处,能否劳烦姨妈请赵先生来给看看?”
她这么放低了身段说话,又不失亲戚间的信任和直爽,倒是让郑氏生出了些怜惜感慨之意。
原来,看这孩子有些浮躁,有些不知进退,经过这一场磋磨,眼见着懂事知礼多了……只是可惜呀,这丫头再好,也已经是嫁过一回的人了,自家襄儿是绝对不能再与她有什么纠缠了。
心里这般想着,郑氏拉了魏郦娘的手,柔声宽慰着,一边亲自拿帕子替魏郦娘擦了泪水。
安抚好外甥女,郑氏这才转向徐襄,面色郑重地叮咛道:“你表妹经了这种事,受的磋磨已经让人心疼死了,你去处置此事,一定要那顾家给个说法,却不能再让你表妹的名声有什么玷辱了。”
徐襄微微一点头,答应着,又道:“请姨妈将表妹的婚书交待给我。”
郑姨妈微微惊讶着,将婚书拿上来交给徐襄。原来,这婚书还是魏典吏叮嘱她一定拿上的,之前她还没怎么在意,此时才知道,这是必须用到的物件儿。
徐襄接了婚书,顺手递给身后的长福,然后拱手告辞,临行道:“我已经打发了人去请赵先生,过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