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江夏却没有给出确切时间。
说完话,她看了徐襄一眼,也不给任川南说话的机会,就笑着起身道:“你们俩难得凑这么巧,都有空暇,且说说话,我去厨房里看一看,弄几个小菜,既然任先生过来,就留下用饭。越哥儿和齐哥儿也每每提及先生,恨先生太忙,难得当面请教呢!”
说着话,笑微微点点头,转身去了。
任川南原本就是在江家做过先生的,在江家吃的饭多了,再说也深知江夏饭菜味道调弄的好,来前就有留下吃饭的意思,是以也没意外,更没客气,起身略送了送,就转回来重新落座,与徐襄攀谈起朝中种种来。
江夏出了门,随即招了长福询问:“你们二爷可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?”
长福脑子里打了个转儿,随即笑道:“回姑娘话,今日王阁老请托二爷,想让姑娘给他老妻治病,王家夫人之前生产做了病,每逢阴天,双腿疼痛,屈伸不利,诸医家皆称‘湿痹’,已经得了十来年,随着年纪渐大,病势也渐至沉重。”
江夏哦了一声,随即道:“王阁老妻子倒是见过,很温婉敦厚的一个人,总是笑微微的……王阁老对老妻倒是颇为爱重关切呀!”
长福脸上的笑微微一僵,心思飞转,然后还是决定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