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也没见好。江夏一出手,婆婆的病就大见起色,可见医术不凡,哪里是那些庸医能比的。却不知道,寒痹之症本就顽固,易复发,平常郎中开的方子还真没有错,只不过大都是缓解,并不能根除,这才让人有了吃了一服药又一服药,病却总是不见好转的印象。
江夏忙乎了一上午,也累了。中午少许吃了点儿饭菜,就回房午睡了。
一觉睡了一个时辰,再起身,人已经缓过来了,重新变得精神奕奕的。
她稍事梳洗之后,就一个人到了西书房,将锁在格子里的淡紫色瓶子取出来,打开塞子去看,里边膨胀成球的血色叶子已经瘪了一些,血色也褪了些去,又呈现出半透明状态来。
江夏重新盖好塞子,将瓶子放回去,不再多停,转身从西书房里出来,自己拿了药方子,去仓库里捡着药,按分量抓了,拿回来。她却没有用任何一个丫头,而是去中间院子里,挑了两个半大的黑人少女回来。
经过四五天的教导训练,大部分昆仑奴都已经能够听懂最简单的日常对话,也能够连比划带说地表达出基本的需求,吃喝拉撒之类的。有些聪明的,掌握的词汇稍多一些,比如江夏挑来的这两个少女,就已经学会了汉族女子最简单的编发,还会行汉族女子的曲膝礼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