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烦也就淡了,就像红绫姑姑说的,只要徐襄不理睬,多少女人都是浮云。她之前的念头是真的大错特错了。
“嗯,多谢姑姑开导于我,要不然,我这性子还不知闹出什么笑话儿来呢!”
红绫姑姑笑着摇头:“姑娘不必过谦,你这个年纪能有这份心性气度的,别说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儿,就是宫里的女人,也没几个及得上姑娘的。”
两个人说了一会话,江夏心里郁气散了大半,上床歪着小睡了片刻,彤翎进来将她唤醒,说大姑奶奶已经醒了,正在洗漱了。
江夏也连忙起身,稍加梳洗整理,就起身出门,往西院去了。
两个人也没急着去后园子,让奶娘把卓哥儿跃哥儿抱去园子里玩耍,江夏就给徐慧娘又诊了诊脉,调整了一下日常用的调理方子。
“大姐别气馁,你如今这身子比刚醒来时不知好了多少呢。慢慢调养着,说不定啥时候又有了……赵家婶婶四十有三了,还不是又有了?”江夏劝慰着,又道,“你放开心胸,只管专心照应教导好羡哥儿哥仨,想想十几年后,羡哥儿、卓哥儿跃哥儿都能榜上有名,又是何等风光?”
徐慧娘听着江夏描绘的盛景,心中自也期盼不已。再说经过一次生死的人,看事情要透彻的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