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右手腕上,徐襄的却戴在了左手腕,这样,手串就尽可能地少在人前出现。
看着姐姐与姐夫的温柔互动,江越心中微微酸涩失落,但更多的却是欣慰和欢喜。
他起身,含笑打声招呼,告辞回自己房间去了。
江夏正在笨拙地结着绳扣儿,也没相送,只招呼道:“别看书太晚了,明儿早起呢!”
江越答应着,人已经到了屋外。
徐襄看着江夏的动作,略一转念也就明白了江夏的苦心,微微一笑,心中感念着江夏的细心体贴,却并没有说什么。
戴完手串,他没有急着放下衣袖,而是举着手腕,迎着烛光看了看,目光柔软,嘴角含笑。
江夏系完手串,往后退了两步,目光仍旧落在徐襄半举着的手腕上。徐襄的手腕细瘦,因为皮肤白,血管明显,却并不突出,一条紫红色的绳结檀木珠手串戴在手腕上,檀木深沉,有木制特有的质朴,丝线编结却漂亮鲜艳,两相结合下,映衬着他细白的皮肤,在烛光下现出一种妖冶神秘的美来。
江夏不由自主地微眯了眼睛,一片心神恍惚中,突然听到徐襄道:“六月暑天过去,我们回一趟临清吧!”
“啊?”江夏讶异地应和了一声,随即回过神来,心思飞转